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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1章 你嫂子生不出来,难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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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负伤后,这丫头就不让他碰,硬生生让他养了两个月。

现在到了部队,他可忍不住了。

身上的伤口早就结痂了,他天天跟这么个香喷喷的美女一起睡,心里煎熬无比。

沈白榆这段时间,每晚都能看到他眼神里闪过的炙热欲望。

此时,望着他眼里醉人的光芒,她水润的红唇微启,“好。”

陆维远的目光顿时幽暗起来,低头吻住让他流连的红唇,把人压在床板深处。

月华漫天,夜晚的风吹着柳枝,慢慢飘摇。

屋内温度升高。

男人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长,喘息里带着欲望灌进沈白榆的耳中,“别怕。”

低磁沙哑的声音烫进她心底,沈白榆心跳加快,心悸的厉害。

撕裂的痛来临,男人用嘴唇堵住了她喉咙里的叫声。

今夜是身体的契合。

男人如蛰伏的凶兽,不肯退开一步,抱着怀里柔弱娇小的女人,双目猩红的品尝她。

沈白榆细碎的声音从唇角溢出。

长发铺散在床上,她整张脸淌着薄汗,如出水的百合,清冽娇美,映在男人欲望横生的眼底。

视线晃动中,男人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坠在鼻尖,“吧嗒”滴在她透着薄汗的锁骨。

陆维远看到这一幕,眼底如被狂风扫过,顿时暗得吓人。

风扇不知疲倦的转动,把风送向床上的两人。

纠缠的双腿,起伏的身躯,如一副动人心魄的画卷映在墙壁。

沈白榆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被撞碎了。

她像躺在海浪中不住摇晃的小船里,又像被迫骑着烈马,在荒原上驰骋颠簸的初学者,摇摇欲坠。

男人逞凶,着魔般折腾,却又克制的收住力道。

夜色变浓,沈白榆脱力的手臂无力的捶打他,“你好了吗?”

“阿娇,再来一次!”陆维远没皮没脸,低头亲着身下软的无骨的女人,带着祈求。

“你说的,就一次。”沈白榆很快就为自己的话后悔。

男人说的一次时间太长太久了。

她浑身都要散架了,最后连骂声都哑了下去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,她黏腻的身体被抱起来,有清凉干净的毛巾将她擦洗干净,又轻柔放回换好床单的床上。

陆维远看着被他采撷干净的娇花,眼里闪过一抹餍足。

视线掠过床尾团起来的床单露出的一抹血色,他口干舌燥,心悸的厉害。

想起明天还有事情要做,这才忍住不看她,匆匆清洗自己。

再次回来,他将女人搂在怀中安然入睡。

早上起来,沈白榆身边已经没了人。

她从床上爬起来,浑身疼的散架一样,“臭阿远!”

沈白榆没想到男人能那么持久,她腿都酸了,对方却抱着她两条腿,不知疲倦。

今天还要去建材厂,沈白榆不再耽搁,起身下床,可一双脚刚一落地,整个膝盖就软了下去。

在她摔在地上之前,一双大手直接将她捞了起来,抱在怀里。

“怎么了?”

沈白榆挂在对方身上,抬头看到陆维远,没好气道,“你说呢?”

陆维远见她耳根的一抹红,笑着把人揉进怀里,“是我不好,弄狠了。”

说完,把人打横抱起来,亲自抱到床边坐着。

“阿娇,我给你端水。”

“我想上厕所,你扶我上厕所。”沈白榆有些懊恼。

陆维远停下脚步,转身又把她抱起来,用脚勾出痰盂。

沈白榆脸爆红。

昨晚她难受,忍不住几次要上厕所,都被男人用这种方式解决了。

“不要,我要去院子里。”她挣扎起来。

男人把她抱到堂屋门口,沈白榆就要求下来,自己走。

陆维远不放心扶着她,她脚步有些不自然,还有些趔趄。

家属院院墙低矮,她还没走到厕所门口,隔壁的婶子就关切问道,“沈同志,这是咋啦?”

“我……我脚扭了!”沈白榆吓一跳,忙扯了个理由。

“那可要小心啊,我这里有红花油!”婶子好心加了一句。

“不用!”沈白榆笑着拒绝,“我家里有。”

说完,这才扶着墙进了厕所。

男人站在厕所门口,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光。

沈白榆脱裤子的手软的无力,腿根也火辣辣的疼。

“行不行?”男人担心道。

沈白榆抬眸瞪了眼他,轻斥道,“你转过去!”

陆维远顿了顿,乖乖转身,像个门神一样守着厕所门口。

等她上完厕所后,男人又把她扶回屋里。

昨晚在他的风吹雨打下,娇花可怜巴巴叫停,却激得他忍不住折腾。

现在想想,那滋味依然销魂蚀骨,让人恋恋不忘。

陆维远自知理亏,打了水,亲自伺候宝贝媳妇洗脸刷牙。

沈白榆不搭理他,陆维远低下婶身姿,妥协道,“我今晚轻点。”

沈白榆猛地抬头,目瞪口呆,“还来?我不要!”

“我今晚听你的,绝不惹你生气。”陆维远可不能让她拒了,又凑在她耳边低语,“昨晚你也舒服,今晚我不让你累。”

男人说起荤话脸不红心不跳,沈白榆脸红,把头偏向一侧。

陆维远却蹲在她旁边,瞅着她娇滴滴的侧脸,嘿嘿直笑。

想起她今天要去县城,陆维远看她这样子有些担心,“要不今天别去县城了,我明天带你去。”

“我约好的时间,不好反悔。”沈白榆在家里缓了两个小时,走路才勉强看不出异常。

沈白榆在建材厂呆到下午五点多,在厂里吃了饭才离开。

瘦猴把账目什么的管理的很有条理。

沈白榆回到家属院,人还没进院子,就有人喊她去电话室。

她走过去接上,听到对方火急火燎的声音。

“是白榆吗?”

“我是!”沈白榆道。

对方气息明显急促起来,“我是你二狗婶,你嫂子生不出来,难产。”

“难产,送医院啊!”沈白榆道。

“你爸妈不让,芬子现在进气少,出气多,你爸妈出去,她偷偷求我,我才下山,给你打电话。”对方一五一十道。

“成,我知道了!谢谢你啊!”

沈白榆挂了电话,正要去营地找陆维远。

刚走出院子门口,就看到男人高大的影子踏着落日余晖往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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